第五章警察欺负人？

....”她突然噤声，浑浊的眼睛蒙了层水光，“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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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奶奶。”秦岸无所谓地笑了起来，“都是皮外伤，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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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老人点点头转身时围裙带子扫过掉漆的栏杆，“和你爸一样，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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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望着她微驼的背影融进暖黄的灯光里，鼻腔突然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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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秦岸已经在三天受到撞击的时候离开了，此刻胸腔里鼓动的，是另一个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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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挽住老人的胳膊，“奶奶，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啊？我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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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煨了汽锅鸡，还差两棵香茅草，你赶紧去买！另外再买条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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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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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的菜市场热闹不已，卖香料的大姐笑着递来草绳捆好的香茅：“小秦警官来给奶奶跑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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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秦岸点点头，“对了，大姐，卖鳜鱼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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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大姐抬手指了指，“绕过前面那个卖烤鸭的，再往前走两个通道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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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依言拐进了水产区，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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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水沟里漂着死虾的须脚，一面写着“周记水产”的铸铁招牌，正在夕阳的映照下淌着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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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位铁盆里两条鳜鱼的尾鳍纹路引起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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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鳜鱼尾纹呈放射状，而眼前这两条的纹路却在末端诡异地扭成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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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鱼死后肌肉僵直状态下被强行摆尾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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