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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喝了口水,他看向江瑛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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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瑛本想点支烟,对上他的视线,把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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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话实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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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这才开口,“有电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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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白去拿,阿布将硬盘插到电脑上,“视频在这里,你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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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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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漆黑,好像是在一个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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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看起来很远,是偷偷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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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爷的视频都是偷偷录的,他要是直接录,怕有些人不会完全说实话。”阿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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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白嗯了声,视线一直盯着电脑,没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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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比较大,距离远,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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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知道我们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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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也永远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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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为什么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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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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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滋滋啦啦之后,声音才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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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直接……如果可以,你们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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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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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断在这里,贺元白的双手紧紧握拳,开口嗓音都沙哑了,“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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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看他眼睛异常的红,不知道自己对不对,又看江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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