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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原本我还能看见的蛇叔渐渐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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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他们,就连人身上的气色我也慢慢看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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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力就和退化了一样,困惑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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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和丁婆婆提及此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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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感到多少惊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的天门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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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天门关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看不见一些东西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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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不希望我看到蛇叔他们,可蛇叔毕竟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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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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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无聊透顶的日子里,我一度怀疑自己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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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常常对着道观门口的枣树自言自语,把它们当成了我唯一能倾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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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婆婆没办法,就说送我去读书,去学学文化,多认识点新朋友也不至于在家里闷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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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到了黄山村小学,成为了一名走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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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是没有幼儿园的,也没有什么学前班,入学就是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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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这个年纪在整个一年级段也不算小,很多都是父母没空带娃,索性就把孩子丢到了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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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的确认识了一个朋友,小名叫狗剩,比我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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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整天上课打瞌睡,老师叫都叫不醒,但一下课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整个操场到处跑,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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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和狗剩差不多,也不是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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