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才重燃了斗志。
可这场灾难带给温室的绝非鲜血而已。
郎因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于高塔之上大笑着朗诵了一篇死亡之诗,他近乎疯魔、癫狂,若放在和平年代,大家嗤笑他精神失常,三两天后便忘记了这号人物。可这不是和平年代,他仿佛用自己的生命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也敲响了二十五年来新人类不曾有过源于内心深处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