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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教授非常严谨,甚至说话的语气也很谦虚,但骨子里,自带一种骄傲。
差一点就说出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
你们华国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新病种治疗的研发,你们数十年有一次突破性的进展就是运气了。
不要总是搞吹牛这一套。
在国际会议上,吹牛是不会有人给你面子的。
“谢谢肯尼斯教授的提点,您所说的一切,我都已经知悉。”
“我们也必须承认的事实便是,这种术式,目前还没有被华国的卫生健康委员会列为标准术式,所以,暂时也还没有人将其带出华国!~”
“这一次的骨科年会,也是我们华国本土内的交流,而毁损伤保肢术,的确是我们华国一部分教学医院里的常规术式了,所以我们就把它拿了过来。”
“只是它还不具备强推广性,所以我们一直在探索它最标准化,最接近我们所有骨科医生的标准术式,也就是我在会议上所说的内容。”
肯尼斯摇头:“不不不,方教授。”
“你还是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应该没有形成保肢术的规范化治疗,就不应该提出来它是一个术式。”
“我们世界骨科协会的其他成员也没有提过类似的术式方案。”
方子业插嘴道:“但是肯尼斯教授,我提了呀?而且,我们华国的其他教授,都未对此进行反驳。”
“因为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我们华国的很多教学医院,已经可以常规地开展毁损伤保肢术。”
“但它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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