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出内核,出力的是别人。”
“你这么怕段宏搞毛啊?”
方子业依旧坚持说:“钟老师,这不是怕,这是对前辈的尊敬。”
江保国也不再纠结:“好好搞。”
“神经缺损、神经坏死,目前是全世界都面临地巨大困境,属于当前医疗界的囚笼之一。”
“如果谁能够先突破,就能打开自骨折领域后的新一轮骨架。”
“骨折、骨缺损与正常人体功能息息相关,神经坏死、神经缺损,与人类追求更好的幸福生活主旨密不可分。”
“站得起来和能站起来走路,是两个层级的事情。”
“我们期待方教授你早日有所突破,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也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会尽所能地予以帮助。”
江保国说完,又道:“不过鄂省的医疗底蕴一向雄厚,汉市更是鄂省医学技术和科研基础集群之地,倒是也不用我们这些外地人费心了。”
钟军宇面对江保国教授只是略尊敬,并不止于顶礼膜拜那种。
江保国能够上院士,那是他的机缘和积累够了,并不代表钟军宇教授在他面前毫无建树,毫无份量。
“江教授,这您就谬赞了。”
“我们也还有很多发展不到位的地方,只能说各方面的专业人才都有,只是不够顶尖。”
钟军宇表态明确,我们会支持方子业,但是高精尖的人才不多,可做一些常规的事情,没有丝毫问题。
至于我们鄂省的骨科会不会支起方子业这个代表,这就更不用江教授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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