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说把这个病种拿过来,我做一段时间,我保证比你做得更好或者对等。
所以,医院层面,你必须承认我的能力,让我与他均分病种,或者是全盘交给我来接管。
方子业依旧声音很平静地道:“那滕老师您除了期待烧伤案例增加,别无他法。”
“因为一旦出现了特殊的烧伤患者,他们都更愿意去同济医院和协和医院,绝不会来中南。”
“或者滕老师您期待,科室里出一个不世天才,可以带着烧伤科直接超越鄂省所有的烧伤科吧。”
回顾以往,方子业越来越对李国华老教授等人敬重,同样对自己的老师邓勇也是更为尊敬。
他们的梦想固然是想要等一个创伤外科起飞的时机,可他们也承担起了当年该承担的任务。
李国华一辈,负责让中南医院骨科的科室存活下来,不至于散了架子。
邓勇这一辈人,则是负责让骨科的科室想办法追及省内的一流水平,甚至是进入到超一流梯队。
他们都做到了,都很难。
如果方子业没有这些底蕴和家底,他搞个屁的毁损伤保肢术。
邓勇和袁威宏等人都快饿死了,还会让你祸祸科室里的病床,用来接诊毁损伤?
想屁吃呢?
科研和未来都是先投入情怀,才能有稳定的收入。
衣不沾身、食不果腹时,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如何依靠自己的能力填饱肚子。
没办法填饱肚子的情况下,就只能去冒着风险“抢”了。
实质上的抢,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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