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临床中,只规定喝酒之后不能操作,没规定喝酒之后不能说话,方子业的意识清晰,所以在抢救中做一些建议是不算违规的。
刘煌龙知道方子业喝了酒,但他的手术还得一两个小时,不能让方子业在这里继续熬着。
“辛苦你了,子业。”
“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吃宵夜记得把账单发给我。”刘煌龙回道。
刘煌龙说到了这里,关启全再次回报:“刘主任,患者的老婆又凑了一万五,已经打到了账上。”
“她说他老公功能障碍已经有七八年,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过正常收入了,余下还剩了六千四百三十二是他儿子的学费,这是不能动的。”
“五千八是下学期的学费,六百三十二的生活费。”
关启全自己说着,声音都颤颤巍巍起来。
对方可以说五千多,可以说六千多,但非常准确地说了六千四百三十二。
“洗手,上台!~”刘煌龙的声音直接变了形。
世人茫茫多疾苦,非刘煌龙一人可全渡。
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好!~”关启全看了方子业一眼,应下后又道:“谢谢方教授。”
“关老师,您还是叫我子业或者小方吧,听起来热情些。”
“方教授太生分了。”方子业回得客气。
关启全目前四十一岁,比方子业足足大了十一岁,这样的情况下,方子业叫关哥和全哥都不合适了。
……
邓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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