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吧。”洛听竹低下了头。
她声音低落,双手的食指在腹前画着圈:“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以我如今的技术见陈院长,与我高中时送我奶奶去世一般无二。”
“那你就在家里再休息一会儿…”
“我尽量很快回来。”方子业说。
洛听竹抬头,看了看方子业:“师兄,你可以再晚一点回来。”
“虽然我年纪比较小,但我看得出来,陈院长是一个很纯粹的医者,是前辈,是医学界的武林高手。”
“他这一辈子,荣华富贵、高官厚禄、江湖冷暖都看尽了,他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还觉得自己很无知,还没有做完想做该做的事情。”
“他的同辈都几乎死尽,再能得一忘年交很难得。”
“陈老板给我说,陈院长如今不挂念儿孙子女,因为他们都自有各自的前程,一辈子饿不死冷不着,他只害怕自己的衣钵无人可传承,只恨这一生太短暂,越活越觉得无知。”
洛听竹用了死尽两字。
……
陈宋的别院隐在香樟林深处,飞檐斗拱在月光下泛着青灰。
天色已暗,路灯下落叶在风中舞动,方子业把车停到陈宋院长在恩市另外一处老式别院门口的停车场后,微凉的夜风通过衣领灌入,让方子业不禁紧了紧衣领。
远处,山峦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黑白分明。
人行道旁,几只路灯下的飞蛾围绕着昏黄的灯光,不知疲倦地扑腾着翅膀。
微弱的光线下,行道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随风轻轻摇曳这些影子与地面上的斑驳树影相互交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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