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办法。”
“明明功能重建术和毁损伤保肢术都有成熟的动物模型了?”
“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没有功利心,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地耐得住寂寞!”刘煌龙用叉子敲了敲自己身前的盘子。
有准备和大家都去静心为手术而做足准备是两码子事。
客观标准很好定,但别人会不会主动往你的客观标准里面套,那是别人的自主选择。
如果没有束缚,那么总会有一些人会铤而走险,跳过实验阶段就直接在临床进行练手!
你又能拿对方怎么办?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只能进行考核机制。
也就是卫生健康委员会职能部门要发挥作用,而卫生健康委员会要如何发挥作用,就是严格地执行某一种考核标准,将手术术式的准入权更加收缩束缚住。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办法!
方子业和刘煌龙二人都没有执法权!
“刘老师,您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恶人,我就算是不想做也得做了。”方子业道。
子弹正中眉心这件事,会随着岁月的增长,不断地感受到回旋镖的威力。
方子业曾经也觉得医学的严苛管理制度很‘讨厌’,因为方子业总是需要多想一些办法去跳过手术授权阶段。
可如今,方子业跳出来后,回过身去回头看时,发现这些所谓的规矩,都是对普通百姓和普通患者的一种基本线的保护。
百姓和患者是不懂谁的医学能力好,谁的医学能力不够好的。
如果手术的权限不予以管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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