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临床工作后,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拜访。”
去年,方子业为黄凯在中南医院亲自主刀了功能重建术。
黄凯所说的两年不见,是从前年开始算的。
“凯爷,喝茶还是喝咖啡?”方子业将黄凯往桌子旁引。
“对对对,才一年不见。”
黄凯赶紧点头,他知道方子业不见他的原因,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方教授能来恩市的疗养院,是疗养院的福气,也是我们恩市的福气。”
黄凯见方子业已经开始倒茶后,便没再提要求:“只可惜我自己的能力太差,不然的话,我也希望能来疗养院。”
疗养院不是善堂,可以为黄凯这种“半残”的人提供工作,他现在手术的地方,都是一些小医院,他如今主刀的操作也是一些专业内非常简单的操作。
“凯爷这是在埋怨我的手术做得不够好啊?”方子业开了个玩笑。
可没想到的是,黄凯赶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方教授,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现在还能够站在三尺手术台上,多亏了您出手。”
说完,他双手抱拳而拱,满脸的诚挚。
方子业见状,只能喟然一叹!
如今的他不是两年前的小医生,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副教授,而且能力、水平、地位都已经到这里。
黄凯不可能再拿他当当年那个普通人,更不敢提及之前他指点方子业去参加鄂省青年医师比赛的事情。
心情不仅紧张,而且还有些毕恭毕敬。
这一部分有对‘方子业位置’的敬重,更多的则是位次差距,黄凯很懂得厘清自己的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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