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这可把谢武才给急到了。
方子业也懒得和谢武才啰嗦:“谢老师,我之前就说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经发展成了这样子,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已经出来的结果,也没有办法逆转。”
“只是不同的赛道就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我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如果有错误我不予以指出的话,那就是对科学的不尊重。”
方子业说得很隐晦。
你t玩你的赛道时,我没办法啊,我是硬扛过来的。
现在玩我的赛道,你让我不跑了?凭什么啊?
就凭你把我老师提起来教训了一顿?
谢武才沉默,沉默了许久,才道:“方教授,我们明天见面再说吧。”
“谢老师,我明天有一个比较重要的报告会。”方子业再次强调。
“我说了我帮你推!~”谢武才打断。
方子业:“……”
两人的聊天,不欢而散。
方子业挂断电话后,也没在意。
洛听竹出浴室时,方子业已经鼾声如雷了。
方子业的身体压力不重,但精神压力其实让他已经疲惫不堪。
洛听竹蹑手蹑脚的简单擦了下脸后,就躺在了方子业的身边,再过十几分钟,洛听竹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蜷缩进了方子业的怀里,感觉安全感满满。
翌日,方子业早上七点半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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