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持续微电流刺激,可以使得通道重新激活。”
“可我们没有证明,脊髓损伤的当时,电位通道会处于什么状态,我们是否可以通过针刺电极的微电流刺激,使得通道闭活的数量更少一些。”
“我们在动物试验中,也无法具体量化哪些家兔的功能损失有多少,只能看治愈率。”
“所以,我之前就有过一些想法,那就是先接诊几个急诊的脊髓损伤患者,然后复刻比较新鲜的脊髓损伤家兔模型,以求能够在急诊损伤期,就寻到行之有效地治疗方法。”
“这不就正好遇到了么?”
王鸥的话很长,可廖沛却听得细致,听完之后频频点头:“听起来就不简单,做起来肯定难度更大,方教授做的这些课题,恐怕没有一个不需要死脑细胞的吧?”
方子业说:“也有啊,一些挂名的课题,我都不知道课题怎么做的,文章就发表了。”
“我最多就是看过一下标书……”
廖沛和王鸥听到这话,一时间真不知道方子业是在内涵他们还是真的只是陈述自己的内心想法。
因为目前,大部分的教授都是这么做的。
他们只是出个名头了,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是看重的“科研能手”负责去申请课题,大部分教授则是主临床。
等到这些‘科研能手’成长起来后,会爬得比只主临床的教授们社会地位更高……
如今这年代,科研为王。
这是一个事实,也是最好的良性循环,但在这样的良性循环下,其实也藏着很多人的“辛酸”!
“方教授,其他人都在来的路上,我们再仔细地阅一下片?还是说,没有必要阅片了?”王鸥索性把事情精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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