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与王鸥非常严谨地对损伤下着定义。
是的,这个定义必须严谨。
腰椎和胸椎爆裂性骨折与伴发脊髓破裂的爆裂性骨折,其性质是不一样的。
一般而言,如果一个患者的脊髓都从体内迸出来了,那也不用救了,阎王爷早就预定好了他的位置。
“是的,因为脊髓很重要,所以脊髓经过了多重防护,且防护的程度不亚于脑组织,甚至更胜于脑组织。”
“目前,只有非常少,且特别极端的病例,才会有脊髓的解剖结构性破裂,比如说胸腹部的大型车碾压伤,比如说超高速暴力突然碰撞导致的胸腰部损伤等。”
“这些患者,大多都伴随直接死亡现象,不具备临床科研意义。”
“我们要集中研究的对象,就是非脊髓解剖结构变形、破裂的脊髓损伤患者,且是活体。”王鸥教授谨慎地对定义又多给了一个框架。
方子业道:“王教授,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素菜,它是胸椎和腰椎两段损伤,所以,我们如果可以证明这两处损伤如同电路一样是串联着的,那么,就可以更好的证实我们的信号通路在脊髓内部的转运过程,就是电信号。”
“来,针刺电极给我!~”方子业道。
“不,不对,我上次对它进行了名词修正,以后要叫针刺桥接器,不是针刺电极了。”
“是的!方教授,您上次说过,它要改名字,以它的功能而命名,它虽然来自于针刺电极,但已经经历了自己的革代。”
“方教授,您是个天才啊!~”施乐辉公司的李南龙格外讨好着说。
方子业不想在资质好不好这个领域过多纠结:“针刺桥接器已经放置完毕,现在开始以针刺电极进行微电流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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