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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的老师就只是中南医院骨科的邓勇,在一个创伤外科都没彻底通透,骨科还有那么多亚专科。”
“您是陈老师啊!”陶行知特别强调。
老师,您不只是陈院士,是陈晓平院士,外科学知道吧?您是主编。
什么中南医院的‘名师’贺老师,在您面前站着都会紧张。
在这样的局面下,方子业当年能稳若泰山,拒绝得如此干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陈晓平道:“可惜了,思维被固化了。”
“可幸的是,他一直坚持一条路,而且还闯了出来,这是骨科,是创伤外科的福分。”
“外科终究是一门学科,哪一条分支都需要人去闯的。”
“也不必讲究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惜……”陈晓平还是又说了一句可惜。
陶行知并未再答话,看了一眼开车的副教授,此刻的他,神色严肃,表情一丝不苟。
陶行知就觉得有点好笑。
方子业这般年纪已经开始玩‘团队’的时间点,自己组下的副教授还在学着如何做好‘陪侍’。
当然,陶行知也知道,方子业肯定在很多场合也做过‘陪侍’,也不是自己的下级不够优秀,只是没有如同方子业一般优秀。
天下之大,良才无数,恨不能全入彀中。
……
“李老师,袁威宏老师说要请您喝一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方子业带着李永军先暂回到了他所住的酒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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