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我是红案,郑达是白案,我每天在厨房里炒菜就行,郑达还要在外面卖包子,尤其是当学徒的那些年,整个国营饭店的包子丶馒头丶烧麦都是郑达一个人卖的。」
「用现在网上比较流行的话来说,我和郑达都是国营饭店的客人们兼街坊邻居们看着长大的。」
「有这样的情分和关系在,你们觉得就算郑达过年的时候没把四喜卷做好,能被骂的有多惨?」
听黄胜利说到这个,龚良也附和地点点头:「确实,要说当面指着鼻子劈头盖脸的骂,那肯定是没有的。郑达那些年挨的骂啊,加起来估计还不及我当销售一个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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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脾气性格就是这样,真有人指着他鼻子骂他做的点心一无是处,他可能还没那麽生气,最多只是不服气。但是如果大家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或者只是叹口气摇摇头什麽都不说,他是真的会伤心。」
「我之前也是这麽觉得的。」黄胜利说,「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那个时候师父病退得很突然,厨师这个行业说白了是体力活,身体不好是干不了厨师的。师父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身体情况一直不错,原本还能再干几年。」
「谁也没想到师父会因为一场感冒,身体就变得有点差,体力上吃不消,就那麽顺理成章的病退了。其实当时也没什麽,包括郑达接手的第1年,那一年四喜卷做成那样,他其实都没有太……太在意这件事情吧。」
「毕竟那一年他每个点心的风评都不咋地,只不过四喜卷的风评最差。」
「是第2年师父出事之后,郑达才开始变得非常在意四喜卷。」
「出事?」秦淮没太反应过来。
「那个时候师父一个人在家里用煤炉做饭,结果煤炉倒了,煤球全盖在了师父的那条好腿上,师父直接痛昏了过去,一直到我和郑达下班回来才发现。」
「原本是要用板车拉去医院的,后面还是龚良机灵直接去厂里借了汽车,才算送医及时保住了师父的命,但是那条好腿也废了。」
「从那以后师父的身体情况和精神情况就大不如前了,师父开始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门,即使我和郑达找木匠给师父定制了轮椅他也不下楼。」
「后来龚良想办法找了一户1楼的人家跟师父换房子,这个情况也没有改善。我们当时都觉得是师父无法接受现实所以心情不好,想方设法逗师父高兴,那一年过年甚至是和龚良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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