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是材料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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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只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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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一路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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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正华摇了摇头,“李老,因为他,我们并没有走什么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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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和钱,还富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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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这是?”李老疑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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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正华和冯教授对视了眼,下定决心般开口道:“按照苏晨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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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款已经印证的机型,虽说通过了初步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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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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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实战的数据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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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数据必须在极限情况下,才能测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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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必须在实战下,才能保障数据的准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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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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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开口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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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往常的演习测试。”钱正华说,“而是进行真切的实战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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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测试方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真刀真枪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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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老越来越严峻的神情,钱正华急忙补充道:“这是苏晨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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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说这样数据才够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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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这样的方法有些过于欠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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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忽然开口道:“六代机的数据比起五代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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