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褚晏竟是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好像起来有一会儿了。
褚晏开了门就径直回了屋没再管他,见他跟了进来,这才面无表情地翻着手里的书道了一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春闱了。”
陆行知“”
他可真该死啊,居然让一个即将面临科考、时间这么宝贵的人陪他去喝酒,他是哪来的脸兴师问罪的
陆行知自我反省了一下。
“你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褚晏一边看书一边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往这边路过。”良心收到了谴责,陆行知否认得很快,对自己先前来时的目的那是绝口不提。
是么
褚晏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又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
陆行知在这屋里坐了一会儿,实是有些无聊,可见褚晏看书看得认真,又不好打扰他,于是便灰溜溜地准备离开。
只是走到门边时,他忽地又找到了一个褚晏说假话的佐证,回头调侃道“你不是说你是重生的么,那卷子既
是做过一遍的,还用得着这么用功去温习你不记得题目,忘掉了”
褚晏“”
他看着陆行知一阵沉默。
他当然知道题目,可问题是周崇柯也知道啊
“这次春闱你应该有把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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