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提醒道“您可是郡主啊”
能不能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宁王殿下的掌上明珠,皇帝陛下的亲侄女,好端端的,怕一个臣子之女作甚
长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吃一堑长一智,她这是智慧
侍女“”
另一边。
虞秋秋、阿芜和褚晏从马车上下来,进了成远伯府。
灵堂内哭声阵阵,周崇柯的手臂上扎着一块白巾,僵立在旁边,看着下人将棺盖打开替贺景明整理遗容。
看着棺中那个已经了无生气、面色青白、嘴唇发黑的人,周崇柯的自欺欺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真的是景明,景明真的死了
心底的那条希望之弦断裂,他像是一条涸辙之鱼,张开着嘴艰难呼吸着,他的视线渐渐模糊,身形一颤,站立不稳,几乎就要朝身后倒了去。
“崇柯”阿芜刚到灵堂附近,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在他往后仰倒落地前险险扶住了他。
周崇柯双目失神。
他与景明自幼相识,亲爹不慈继母恶毒,在那漫长无助的岁月里,他活得就像是个刺猬,景明是唯一一个屡次被他扎伤还愿意和他做朋友的人。
这么多年,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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