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除生日,属相兔,老爷前时,不得了一尊冬青釉兔形香熏。上趟我随管事去库里,见到一只玉兔捣杵麝香墨,一对釉里红兔纹玉壶春瓶,再送两三兔型摆件,算是应个景儿。”
萧肃康暗忖有道理,笑道:“把你能耐的。”
忽听萧逸隔帘禀道:“郭先生来见。”话音刚落,郭铭已满头是汗进来,嚷道:“家主,出大事了。”
萧肃康道:“难见你如此慌张,出何事了?”
郭铭道:“你那九弟萧云彰......”话说半句,见福安也在,顿时噤口。
萧肃康皱眉,叱喝道:“狗奴才,还不退下。”
福安退到帘外,竖耳倾听,内里刻意压低声响,一片寂静。他只得往后院来,萧书和雪鸾站在廊下,手里掬把瓜子嗑了玩儿,萧书见他问:“哥,你怎来了?”
福安道:“老爷要给白塔寺回年礼,命我进来对夫人说,让夫人紧着安排。”
雪鸾道:“夫人和少爷在说话,你略等等儿。”
福安道:“我哪里等的及,稍后老爷要出去,我还得往门房备轿哩。”
雪鸾取笑道:“老爷身边当差的不少,可用就你一人。”
萧书道:“哥,我替你往门房一趟。”
福安道:“若少爷要使唤你,见着没人,晓得替我跑腿去,我罪过大了,你歇歇罢。”又朝雪鸾道:“我两句话,讲完就走,不耽误他俩说事儿。”
雪鸾这才去禀,福安贴门帘听,萧书问:“哥做甚?”
福安刚张嘴,雪鸾一掀帘出来,差点相撞,瞪眼道:“鬼鬼祟祟的,夫人让你进见。”
福安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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