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话。林婵听得唐韵一番强词悍理,欲要好生与她辩论,却见旁的铺面掌柜及伙计,闻声而来,站立门首,月楼前去驱离,听有人声:“怎地,还要欺负唐掌柜不成?”
买布客们也在瞧热闹,林婵暗忖,我若回嘴,她必辩驳,我再回,她再辩,一来二去,围观者愈多,俗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但损我名节,也坏了布店招牌,令那奸商颜面无存,这绝非我本意。她忍气吞声,不再多言,起身往门外去了,小眉齐映紧随。
唐韵道:“怎地半话不说就走?”
月楼命伙计揽客,一把拉了唐韵进后房,沉脸道:“有理不在声高,今日你说那些话,确是你错了。”
唐韵不服道:“我何错之有?”
月楼道:“旁的我不提,就凭她是爷的妻,我们的家主,你就不该妄言,即便对她有嫌,可背里给爷说,而非大庭广众之下,向她发难。”唐韵一时无语。
月楼道:“她为官家女,家教甚好,顾全大局,不曾与你强辩,否则两败俱伤,待爷回来,该如何收场。”
唐韵道:“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若爷赶我,我走就是,不带二话。”
月楼叹气,拉她道:“你孤苦无依一人,能去哪里?”唐韵垂下泪来。
月楼问:“你对爷,可还有情?若有就掐断罢。”
唐韵哽声道:“我对爷有亲情,有恩情,有主仆情,日后再无非份之想。”
月楼道:“你明白就好。”
她离了布店,瞥见萧恩萧义在喂马,不多话,大步云飞回后院,进门未见林婵三人,往园子来寻,管事张澄带了一帮人,将十数盆玉簪,移栽到墙处,月楼问:“盆里长得好好的,费这闲事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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