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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彰微默道:“我去见过沈牧一事,万望保密。”张炜道:“这是自然。”
两人话毕,继续吃酒、听曲,突然房门撞开,萧云彰随声望去,见萧五爷一手拧了萧贵左耳,连拖带拽进来,萧贵杀猪似的叫。
萧云彰站起,作揖问:“五哥这是为何?”
萧任游把手松了,笑道:“这厮分明是大哥长随,却说随了九弟,我以为他扯谎,若坏了大哥官威,可了不得,故拉他来对质!”
萧云彰一改平日好性,面露愠怒,严声呵斥道:“五哥此番一闹,倒把我的颜面丢尽了。”
萧乾悄摸凑近萧贵,一把将他拉到门外,说道:“你杵在那作甚,还想招打?”
萧贵泪眼花花问:“我耳朵可撕裂了?”
萧乾觑眼细看,耳根青紫,血点密布,胀如猪耳。
萧乾忍笑道:“你在萧府、我辈里也是个杰出英雄,怎地此刻变狗熊了?”
萧贵叫屈:“我厅里站着,五爷上来,不容分说就打,哪容我辩!”
萧乾道:“你不是去上茅厕?”萧贵一时语塞。
萧任游往桌前一坐,斜眼睃过张炜问:“这位是?”
张炜作揖回话:“鄙人姓张,打苏州来,主做甜酒生意。”
萧任游无甚兴趣,挟了只鸭腿,棠红放下琵琶,过来递酒,萧任游阴阳怪气道:“我问虔婆怎地棠红不见?虔婆说,她感染风疾,接不得客,自在房里躺着。倒躺到这里来了?伺候两个低贱的商客?”棠红臊的满面通红,低头不言。
萧云彰冷笑一声:“我虽低贱,但给得起银子,花三十两银子包着她,她不伺候我,还伺候你不成?你若出得起,我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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