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自顾同两个伶官说话。
林婵道:“是我打的。”
赵氏又问:“为何打她?”
林婵道:“昨晚吃好合家宴,回客院才发现,这丫头把火盆弄熄了。”
赵氏道:“重新生火就是,多大点事,何至如此?”
林婵笑道:“昨夜风雪犹大,路有冻死白骨,我就火盆里一点炭,指望着捱过一晚,闯下此等大祸,我岂能饶她。”一众女眷瞟扫李氏,李氏面色阴睛不定。
老太太却问:“你们在说笑什么?也让我乐乐!”无人敢言,李氏忙起身,凑近回话:“林小姐丫头脸上有伤,三弟妹问怎么来得?”
老太太道:“怎么来得?”
李氏道:“林小姐打的。”
老太太笑道:“必是犯了错,施以惩戒,让她谨心!”李氏道:“是这话!”
老太太摆摆手:“坐去吧!莫扰我听戏。”
李氏复回原位坐了,台上咿咿呀呀开唱,赵氏忍不得问:“林小姐冻了一夜?”
李氏咬牙道:“你还问什么。”又朝林婵道:“稍后我让管事,送五袋炭到你院里,用光了,尽管来寻我讨要。”林婵笑着称谢。
戏一直演到中晌,暂歇,厨役送来点心,伺候众人吃了,戏继续演,林婵下席,给老太太告辞,只说身有小恙,想回房歇息,老太太嘱咐刘妈:“你仔细盯着些,若加重了,赶紧请大夫来。”
刘妈说:“记住了。”她和小眉,一人抱一匹布,随林婵出来。
早时还有日阳,这会彤云密布,眼见又要纷纷扬扬一场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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