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破天荒头一遭,温辞书整天没出房门,更没有下楼,连同薄听渊。
家里的阿姨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先生不舒服,后面没见请医生过来,才意识到,是要过二人世界。
从早开始,两顿饭都是徐叔专门送上楼,放在起居室。
托盘由大少爷送进卧房里,徐叔都没见着先生。
午后的卧房。
温辞书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衣,墨色的发丝披在肩头,与衬衣几乎融为一体。
衬衣只扣了一粒,衣襟间若隐若现的肌肤白得夺目。
他柔软无骨般斜倒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扶手上,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根墨绿丝带。
随着脚踝轻轻地摆动,垂落的丝带如在风中摇曳的叶子。
温辞书双眸微阖,遥遥地看向桌后方坐着的人——正在作画的薄听渊。
上午他说想出去走走,薄听渊没做声;他说想去餐厅吃饭,薄听渊还是不开口;一样一样数过去,反正左右不行。
到最后,他开玩笑说:“那要不今天都别出门了,关在房间一整天。”
薄听渊才点了点头:“这个提议不错。”
温辞书气得想用枕头暴打他。
谁知薄听渊不仅不允许他出门,连下床都不允许他脚落地。
温辞书也是意外地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
此刻,他伸个懒腰,靠在软枕上打哈欠,懒洋洋地道:“要是把我画丑了,今天你去一鸣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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