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薄听渊启唇:“你晚餐时,说一鸣不希望你单独出门。”
“嗯。”
温辞书甚至不敢眨眼,总疑心下一句话至关重要。
薄听渊的唇动了动,临了却改用法语说:【无论我是否在吃药,我都无法遏制这个念头。】
他说得踌躇、迟疑,但说完的刹那,仿佛如释重负。
温辞书尽管已经隐约猜到,可听他这么说出口时,仍需要一些时间反应。
瞬间,他想到了原书里他们两人的结局,呼吸有些滞涩:“那……”
薄听渊抿唇,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你不用对此做任何反应,我会自己调节控制。”
温辞书仰头,主动贴了贴他的脸,安抚道:“我知道,你控制得很好,真的很好。”
他很难想象一个人总是需要用理性来战胜内心深处的渴望,尤其是当他拥有一定的权力能力时,仍能保持冷静。
“我主要是怕一鸣……”
他不能说,一鸣在原书里有样学样,简单粗暴地将人关在家里。
薄听渊道:“你只要健康,他不会过度担心,加上往后还会交更多朋友,他的注意力会被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