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镜片后的绿眸恢复到往常的严肃锐利:“进来。”
albet是来汇报筹建慈善基金会的具体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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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温辞书玩的有些困倦,便回房间小憩。
等刚踏进卧房,眼眸对上那张新床,不堪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咕咕叨叨:“……好端端地换床,就没安好心。”
等脱掉外衣外裤躺上去,他闭眼想:薄听渊白天上班呢就净想这些事情?
思绪绕啊绕,又绕回昨夜他骑坐在薄听渊的腿上……
温辞书的手指搭在手腕的白玉手串上,心中默念阿弥陀佛,试图驱散少儿不宜的念头。
十几分钟后,他清醒得毫无睡意。
黑眸骤然睁开,他恼怒不已地瞪一眼旁边的枕头。
薄听渊真是个祸害!
人不在家,还给他惹麻烦。
温辞书看一眼睡衣,是不是穿得不对才睡不着?
说时迟那时快,他掀开被子跳起来跑去衣帽间,拿了一身宽大的黑色睡衣换上。
更衣镜前,他颇为满意地瞎转悠,甚至幼稚地缩起手,如同戏台上的人一般甩了个“水袖”。
视线望向镜子深处,是那张单人沙发的一角。
温辞书凭空起了个“歹念”,拔腿冲去床边操起手机又折返回衣帽间。
他将门悄悄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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