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才勉强放心。
机舱的小卧室,温辞书靠在床上,黑发披散,越发显出脸色苍白如纸。
等医生离开,他本想对薄听渊说别担心之类的话,可是一开口便是难以遏制的轻微呻吟。
薄听渊紧紧地抱住他:“不要说话。”
温辞书虽然已经服下药物,可是胸口仍旧特别闷,靠在他肩头一声一声地轻喘。
披在薄听渊臂弯的黑色长发,随着他起伏的胸膛,簌簌发颤。
从刚才他第一次说“不舒服”开始,薄听渊的眉心就没有解开过,绿色的瞳眸深处,更是潜藏着深深的自责。
连温辞书都能感受到他周身焦灼不安的气息。
他并不希望他太过担忧,便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藏住痛苦的轻哼。
薄听渊的手指揉在他泛白的唇上:“别咬。”
温辞书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却还是紧紧地抿住唇。
薄听渊不得已,拇指稍微用力地揉开唇瓣,直到探进双唇间,彻底分开牙关。
“额啊……”
温辞书含着他的手指,重重地喘了一声,好像的确可以将压抑住的痛楚给宣泄出去。
薄听渊亲吻他的额角,低声道:“疼就咬我的手。”
药物起效没那么快,温辞书头疼得厉害,眯起的眼眸渗出透明的泪液,柔软惨白的脸颊在薄听渊怀里难受地胡乱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