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一家三口去机场,送走温辞书的父母,乘的是薄家的私人飞机。
飞机起飞后,老两口才得知,薄听渊在飞机上特意准备了两份礼。
给温铭辉的是两支法国ane nti红酒。
他看到酒盒时,喜上眉梢,取出其中一支细细研究,才皱眉:“78年的啊。”
朱倩雅笑着打趣:“听渊倒是蛮会送的。给你两瓶顶好的年份,看你是喝呢,还是不喝呢?”
温铭辉年轻时爱喝酒,但随着年纪见长,也不能多喝。
温铭辉欣赏瓶中的醇正酒液,很是满意。
“听渊这是在暗示让我慢慢喝、细细品。”
一支百万级的红酒,对于温薄两家而言,倒也不是多贵重。
只是这个年份如今市面上已经不多见,一般只有在酒类拍卖场上流通,正经属于有价无市,真正地喝一口就少一口。
给朱倩雅准备的是几款上好的布料,漳绒和香云纱。
温铭辉翻开锦缎盒子看了看:“你只跟辞书说过阵子想做两套新旗袍吧?应该是辞书跟听渊提过的。”
“嗯。”朱倩雅想,两个孩子心思都细,考虑得也周道。
她戴着红玉髓戒指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漳绒面料:“回去就做,赶着入冬,正好穿。”
温铭辉望向飞机舷窗外的澄碧蓝天,语气轻快地道:“我看辞书身体好起来,到时候回家里过正月。”
“随他们吧。”
朱倩雅想着儿子如今也是成家,关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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