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薄听渊握他的手腕的时候,也会稍微碰一下,确定还在。
等薄一鸣跟着爷爷去另一处,温辞书轻声问妈妈。
“妈,你和我爸早知道听渊常来寺庙的事情?”
朱倩雅猜测,要么是听渊缄默,从没提这件事;要么是提过一句,只是辞书前些年状态不好,没往心里记。
她看一眼时不时就走神的儿子,压低嗓音:“你自己全忘了?”
“嗯?”
温辞书站近一些,“妈,你别打哑谜,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好不好?”
朱倩雅叹气,缓缓道来:“你意外怀了一鸣,我们当时听说都急疯了,以为是薄家要留个后,就去质问听渊,你爸和你哥多气?把你好好地交给薄家,结果突然说要生孩子。他们俩差点要动手。后面才知道是你死活要留下孩子,还威胁听渊,不让他接近。我们跟你单独谈,希望你能放弃孩子,你也同样拿自杀威胁我们。”
“实在是没办法,听渊只能请上国内外的医生,随时待命。医生给的答复都很……都让我们做好周全准备。至于听渊机缘巧合捐助的永宁禅寺,是后来李赟同我们说的,就是你刚有一鸣的时间。我想,他也是无可奈何,所以来求求菩萨。”
温辞书愕然至极。
他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自杀威胁他人”的记忆。
非要认真追溯,他好像是在和薄听渊蜜月过后,就失去了对自己意识的掌控。
他对蜜月里两人的亲密接触尚且有一些印象,随后好像就没了。
仿佛是喝酒断片一般,完全是空白。
冥冥之中,温辞书惊觉自己就像是被原书作者随意选中的作为“生育反派”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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