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来之后,钟奶奶讲话我都听不懂了。早上吧,我还听见她跟奶奶说话,好凶地说什么‘宗桑胚’。”
“额……”温辞书看他,“宝贝,你好像答应过我们,不偷听大人讲话哦?”
薄一鸣殷勤地拉开小圆桌边的椅子,请小爸爸入座。
“我没有偷听,我就在她们对面。而且我完全没听懂。”
他迷惑地问,“小爸爸,‘宗桑胚’是什么意思?”
“不好听的话。”温辞书解释道,视线望出去。
花园里的三个长辈齐齐地围着那一点点地方。
由于三人都带着知识分子的气质,这一幕,说成是农科院的专家教授在考察土地,都说的过去。
“到底什么意思啊?”薄一鸣焦急,“那回头我去跟钟奶奶说‘宗桑胚’?”
“别!”温辞书赶忙收回眼神,“是骂人的话,‘畜生’的意思。”
“啊?”薄一鸣这才反应过来,“那我不说了。”
此时,脚步声传来。
父子俩往外看去。
薄听渊缓缓走来,他是穿着白衬衣,外面覆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马甲。
是温辞书昨天选的那一件。
曲线优雅的古典意式八字领,领口收束在薄听渊浑圆粗大的喉结处,服帖地包裹住他的脖颈肌肤。
黑色马甲与白色衬衣,共同出现在薄听渊高大挺拔的身形上,仿佛是青黑群山之巅的皑皑雪线,沉稳而冷峻。
温辞书视线快速扫过他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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