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薄一鸣去洗澡。
温辞书找来徐叔,了解到来龙去脉,才知道是小崽子的恶作剧。
他疑惑地道:“从节目回家那天不是还好好的?”
薄听渊请陈师傅来家里做烧鹅,小崽子还知道主动谢谢呢。
甚至转天去爷爷生日会,小崽子还拉着两个爸爸跳舞,就是回家落了单……
但不应该为这事儿针锋相对?
温辞书垂眸思索,没想出缘由来。
徐叔担心他思虑过多,对身体不好。
“先生,大少爷不至于真的生气,他让我处理了柠檬,也没说什么,就去书房处理工作了。”
温辞书知道,刚才薄听渊抱着他回房间后,也是这么说的。
徐叔:“后天您和小少爷又要上节目,大少爷肯定是要陪着的,也不能去公司,所以这两天格外忙。”
“是哦。”温辞书被点醒。
他眼帘微落,揉着手腕上的竹节手串,也不知道怎么劝薄听渊别熬夜。
这人光看脸,就知道是个很难被轻易说服的人。
门外传来蹦跶声,一听就知道是小猴子已经洗完澡蹦回来。
温辞书没奈何地轻叹:“天天跟上了发条似的。”
徐叔忍俊不禁。
这话形容小少爷,还真是精准到位。
卧房大门被推开一线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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