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
李赟特意送他们。
到门廊处,他道:“听渊,我还有两句话跟辞书说。”
“嗯。”
晚风里,温辞书鬓角碎落的发丝轻轻浮动。
薄听渊脱掉西装外套,拢在他肩头:“我在车里等你。”
“嗯。”温辞书感受到了外套内里的温度,轻拽了拽,看向李赟,“爸?”
李赟收回望向儿子背影的视线,语重心长地道:“辞书,别担心,爸爸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发言。爸爸就是想跟你说,听渊呢,从小就话少不太喜欢表达。你也知道,他母亲家里毕竟也有偌大的家族产业,家教森严、规矩不比薄家的少。他从懂事开始,就得承受高压。”
“嗯。”温辞书想,看来是刚才自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乱问,导致长辈担心了。
“我知道。”
车边,助理已经拉开车门,但薄听渊没有坐进去,而是转而看了看门廊下的人。
李赟也见到这一幕,慨叹一句:“听渊比我强,我是一天不能呆在那种窒息的、不能拥有个人意志的环境里。他回国后,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着急要把薄家的一切担子往他肩上推。三四年的时间里,连我一周都要接到好几个薄家旁支亲戚的骚扰电话,更何况是他。”
温辞书点了点头。
他深知没有铁血手腕,根本接不下薄家的家业。
老爷子过世前安排得再好,也架不住有人蠢蠢欲动地要分一杯羹。
李赟话锋一转道:“不过爸爸说这些,不是为了给听渊诉苦。反而是想告诉你,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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