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放到床头去,语气如平常低沉:“没什么要问我的?”
此刻,他们的距离太近。
温辞书嗅着笼罩住自己的沉木香气,忍不住费解:
都说这香味最能凝神静气、安神定魄,为什么他现在却是心神不宁、七上八下?
他定了定神,仿佛被这双神秘的绿眸所控,机械地问:“你,你去跟节目组谈判了?”
温辞书早忘记,刚才他在电话里是那样笃定地对小猴子说过,现在却过分紧张,以至于毫无逻辑。
“我让albet去谈的。”
薄听渊这般近地注视着他漆黑的双眸,想要从他眼底再寻找出一丝喜悦来。
温辞书感受到了他臂弯间的热度,甚至于面前的胸膛也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沉稳的热意。
他有些卡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茬,半晌才说出两个干巴巴的字:“谢谢。”
眼帘微微下落,他有些无措地想,薄听渊为什么今晚这样深深地看着自己?酒喝多了?
鼻翼轻微地嗅了嗅,温辞书已经没有感受到任何残留的酒味。
薄听渊的手指抚开滑落的长发,慢条斯理地理到单薄的后肩去。
【今晚几个朋友小聚,送别一个朋友,他们多喝了点。】
低缓性感的嗓音混合着湿热的气息,让温辞书落在他肩上的视线微动。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酒”的事情?
温辞书转念一想,他破天荒地愿意张嘴解释,那自己肯定不能叫他的话落空,轻轻地点了下头,温声道:“嗯,你身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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