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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姨拉上被子,询问道:“怎么失神了?”
“钟姨,我的婚戒呢?”
温辞书疑惑,“我刚结婚天天戴的那个。”
钟姨仔细回忆一番。
也不怪她记不住,主要是因为当时两位少爷结婚,仪式感十足,从订婚宴到正式婚宴跨度时间长,中间薄家送到温家的珠宝可以说是成堆。订婚、结婚戒指自然就好几枚。
她想起来了:“你有一鸣的时候,一天早起说是戒指箍住了手指,不舒服就摘了。”
“放哪里?”
“我去找找。”钟姨起身去寻。
温辞书婚后带来的珠宝和薄听渊送的新奇玩意儿,是收藏在专门的房间。
房里是薄家老爷子请人专门打造的中式名贵珠宝柜,一屋子从里到外的珠光宝气。
钟姨没在戒指区找到,打开其他几个小掐丝珐琅立柜,也没踪影。
她手里空无一物地走出来。
“我一会儿去问问老徐。他应该晓得。”
她见温辞书稍稍蹙眉,安抚说,“放心吧,老徐那个人眼尖心细,大宅掉根针他都知道在哪里,肯定不会丢的。”
温辞书的手掌覆在腕处的白玉手串,用力揉了揉。
带着体温的玉串,温润极了,也像是在无声地提醒他什么。
其实徐叔也不常进这房间,出入最多的是钟姨和薄听渊。
温辞书有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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