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吴蔚刚完成一册脏器图,正闭目坐在案后,回忆着当初所学,生恐自己错落一处。
自从开始画图起,吴蔚时常会后悔当初自己学习时候的不用心,吴蔚还记得父亲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批评,可惜当时吴蔚不仅没把这些话听进去,反而还有一种报复得逞的隐隐快感。
如今真真是应了那一句书到用时方恨少。
后悔也终是晚了
吴蔚出身于法医世家,吴家珍藏着许多手绘的解剖图和人体组织,脏器图,有一些手稿,吴蔚本人已经很难理清是出自哪一辈的先人之手,只是从那泛黄到几近零碎的书页和上面的繁体字注解上来看,足有百年以上的历史。
在吴蔚很小的时候,吴蔚的父亲专门请人将家中的手稿修复,而这些手稿陪伴了吴蔚许多年。
直到吴蔚已算是一只脚迈入到法医世界的门槛儿中,再回头去翻看那些手稿时,那迟来的敬佩之情才油然而生。
吴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自己拿出十一分专注画出来的手稿,总觉得和当年自己看的那些差了点意思。
柳翠微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来到吴蔚身后,搭上吴蔚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累了就歇歇吧,这样精细复杂的图纸,不急于一时。”
“哎,都怪我当初不思进取,如今悔之晚矣若是这几本册子真能流传在这个时空,便是这个时空的解剖学的奠基石,却不想如此重要的学术指南,竟然是出自我手,一想到这些我便羞愧难当我在我们班的成绩算是差的,大学期间几乎没什么进步,就像伤仲永一般,能顺利毕业几乎是靠着家传和我从小的积累,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著书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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