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窝里的鸡一边叫一边扑腾,两只花猪也发出不安的哼哼声,就连屋后牛棚里的老牛也被惊得从睡梦中醒来。
“五十”行刑的男子大声报数,停了下来。
压着绣娘大姐夫的那两个人松了手,将人粗暴地推到地上,收了长凳。
绣娘的大姐夫趴在地上直哼哼,绣娘的大姐柳翠翠发疯似地挣脱了束缚,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袄披到了丈夫的身上,痛哭起来。
里正冷哼一声,怒斥道“以后再敢乱嚼舌根,就不是五十下了我们走”
虎哥儿被壮汉随手一丢,“啪”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哭得更大声了
人群离去,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柳翠翠搀扶着丈夫,领着儿子回了西屋,安顿好丈夫和儿子,柳翠翠恶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这个小娼妇,非要把我们一家害死,克死,才算完我明儿”
“行了”趴在床上的李铁牛突然喊了一声。
柳翠翠瞪大了牛眼,墨色如盘般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敢吼我”
李铁牛拍着热炕,忍痛说道“你明儿去,不是和里正对着干吗非要我被活活打死了才好”
“那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也不知那个小娼妇给里正灌了什么迷魂汤和小白脸私通了都”
“哎呀,你快住口吧。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我当时就劝你别急着撵她走,你就是不肯听我的。”
“那我不是怕她把虎哥儿给克死了吗你看看虎哥头上的疤,要不是那个扫把星,虎哥能掉到旱井里再说吴家都退了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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