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剩下那个就算爬出来了,也是小打小闹,一辈子还是赌,想全身而退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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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月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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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礼涛哼道:“狗改不了吃屎,除非死,否则借不了,能从大赌,变成小赌,就是最好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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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从大赌,变成小赌怡情,玩玩牌,偶尔赌两把过过瘾,就是最佳情况,完全借了,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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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月撇嘴道:“以前有过一个赌棍,就我们附近村子的,在我们这,赌的输房子输地,母亲实在受不了了,喝农药死在了他面前。结果呢,戒了一段时间,又赌,只不过,从大赌变成了小赌,不是他有良心了,是因为他知道,没人替他买单了,这就是赌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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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最不值得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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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礼涛撇嘴道:“在这,这种人见得多了,输的疯魔一样,又哭又闹,甚至疯了的都有。有时候我都觉得赌博害人,不该开赌场,但我们不开,也有人开,赌棍们啊,为了赌,别说老娘了,什么都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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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也就是现在媳妇不能卖了,要不然早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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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月跟着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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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的事,听的人后背发麻,叹气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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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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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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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风挥了挥手,又说道:“大过节的,不提这醪糟事了,咱们玩咱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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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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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糟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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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礼涛、邱月月不再多言,嘻嘻哈哈的喝着香槟,吃着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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