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哄他玩儿。
虽然陈孟此时面上看不出,实际上她心里现在也正后悔着不该今天把楸楸带到办公室里来。
楸楸实在太小了,别说人多手杂,万一被人磕到碰到之类的,就是外面动静稍微大些,说话的人声音稍微凶一些,根本不懂这些并不是对着他的小朋友,也是要害怕的。
另一边,工人们在钱科长那里一无所获。
钱科长办公室里,那个往日里最宝贝的保险箱,此时大喇喇的敞开着。
里面除了一些比较重要的票据和印章,就连一沓大家最想要看到的钞票都没有。
比厂里有意不给他们发工资更绝望的是,厂里是真的没钱了,压根儿给他们发不出来工资。
没有钱,总不能真的把人给逼死。
那个一开始还沉默的男人此时红着眼,拽着钱科长的衣领“厂里没钱了,那我爹的医药费怎么办你让我全家怎么活我爹在厂里一辈子了,他那个病就是工伤生产线上好几个工人都得那个病”
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厂里一开始就有给工人报销工伤医疗费的规定,可能老人在知道自己得病后,为了不拖累儿女,就会直接选择放弃治疗。
但现在治到一半,家里的存款也掏了,钱也借了,厂里才说没钱了,报销不了,这就是直接把一个家给拖垮了。
偏偏,在持续的治疗下,老人的身体是真的有在好转。这让人怎么能忍心,说出放弃治疗这种话。
想到这两天已经能稍微下地走动了的老父,男人拽着钱科长就开始往其他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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