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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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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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寒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小弟来到时忆的跟前，他们一个抓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另一人拿过酒瓶，扣过时忆的下颌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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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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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忆发出一阵痛苦的呛咳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辛辣的酒液如同一条火龙，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时忆的胃部一阵痉挛，强烈的呕吐感袭来。但那小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将酒往她的嘴里灌。红色的酒液从时忆的嘴角不断流出，顺着下颌和脖颈，流入锁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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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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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弟扔掉手中的酒瓶，转身又拿过桌上的，“还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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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寒见时忆依旧一副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样子，心头的那股气更加强烈。他抱着双臂，声音冰冷如霜，“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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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瓶酒很快又灌了下去，这一次时忆连呛咳的力气都没什么了，她的神色甚至没有什么变化，酒泽染过她苍白的唇色显出几分潋滟的水光，从她的下颌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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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第三瓶。楚夜寒看到时忆的腰线晃了晃，似乎是跪不住了，下一刻被人提了肩膀。她似乎费力地垂了片刻眼睫，但下颌很快就被提起来了，酒瓶近过去，楚夜寒甚至觉得她的眼睛有些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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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还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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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寒没有说话，那小弟默认为是不让停，于是伸手拿过了第四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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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时忆的眉心蹙了蹙，她大概在尽力忍住呛咳，眸子显得水汽涔涔，镀过一层薄薄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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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楚夜寒清晰地看到一线水光从时忆的眼角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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