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既然选择了离开,就绝对不会回头的,她本打算不管多难,也要忘了霍成煊。
上天垂怜,终究是没有折磨她太久。
......
她们二人在这边说的话,霍成煊自然是不知道的,回到了客栈。
他的心情还是极差。
这会儿,他的侍从也已经将慕容鸩的身份,都查清楚了。
到了他跟前禀报:“先前我们听说的那个会苗国秘法的,就是他,不止如此,他还是,还是......”
霍成煊:“还是什么?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侍从一口气道:“他还是容枝枝的义兄。”
他知道他们家主子,是很讨厌容枝枝的。
果然,霍成煊听到这里,一掌便将自己面前的桌案,打得粉碎:“又是这个容枝枝!我上辈子是欠了她什么不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