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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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脉象几近可无，年老体衰之人，几十杖下来，已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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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姑像是听到了采薇的叫唤，几近无脉象的人，睁开了眼睛，看着泪水四溢的采薇，勉强露出一个和蔼的笑，想伸出手擦去采薇脸上的泪水，衰朽的手伸到一半，却又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也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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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没有了，刘璋感触到，王姑姑刚才不过是回光返照，现在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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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季玉来了，快进来，你我兄弟好生饮上一杯。”刘瑁听到动静，在李达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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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却没有回应，他此刻呆呆的看着带着和蔼脸色死去的王姑姑，身侧的采薇似是也察觉到了，脸上涕泪纵横，喉咙却不敢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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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可知，王姑姑死了。”小半晌后，刘璋言语平静的宣告了王姑姑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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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刘瑁打了个酒嗝，不以为意：“死便死了，这贱婢真是不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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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面色没有改变，他是个越是愤怒，越发平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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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甘宁和甘九却都是面露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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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看着眼前同自家老母年纪大小的王姑姑，被仗责而死，还要经受刘瑁的羞辱，心中一阵火起，身为游侠，最是厌恶欺负妇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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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九愤怒则是因为，他的老母就是婢子出生，对于主人肆意伤害奴婢的事，他是感同身受，深恶痛绝的，小时候经常看到老母被主家欺辱的他此刻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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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王姑姑犯了何事。”刘璋质问他的好兄长刘瑁，问起了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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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瑁趁着酒劲，怒气未消，脱口而出：“这贱婢竟敢小觑于我，向她讨要几个歌女，竟是不给，还说若是季玉你要她才给，我刘瑁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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