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尽头的那幅画,《第聂伯河上的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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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的尺寸规格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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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下沙发,穿上鞋子,拿着提灯,疾步走去常设展厅,全然不顾黑暗曲折中的磕磕碰碰——要不是担心提灯里面的牛油蜡烛会倒,他可能得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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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画搬到办公室花了不少时间,因为腾不出手提灯,只能走一截移动一次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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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气喘嘘嘘地把《第聂伯河上的月夜》挂在了原《山顶的暮色与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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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范宁的嘀咕还没结束,突然被一阵持续的,沉闷的轰隆声打断!\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