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水下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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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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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骞，刘牧二人已经离去，帐中只有耿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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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想起杨骞透露的一些情况，耿煊嘴角弯起一抹明显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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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羽卫与暗夜司定期进行信息互通，避免“信息死角”的出现，这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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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董观对于铁羽卫的“纯洁性”又非常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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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部的人想要了解里面的情况，还是反过来，都是很犯忌讳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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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羽侯性格上的高傲，或许从来就不曾将“区区”二境圆满的杨骞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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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在以往的双方交流中，都是他只是流程性的出面一下，与杨骞的交流都由其副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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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一种避嫌自保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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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一环节真出了什么岔子，也只需将副官丢出来平事，无损羽侯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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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的安排，双方虽然时常碰面，却从未有过真正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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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杨骞这个从来都被曾被羽侯正眼看待过的“情报头子”、“阴私窥探者”，却硬是凭着如此有限的条件，在脑海中钩勒出了一幅虽不甚清晰，却已大体可观的“羽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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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从去年开始，羽侯那自认为“不动声色”的转变，以及对南征计划的“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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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变化，全都落入了杨骞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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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杨骞脑海中的那幅“羽侯画像”骤然清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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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据此摸到了羽侯心路变化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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