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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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王言正在武馆中锻炼，接到了远在阿三老板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个叫程勇的中国人过去找他要买格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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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王言寻思这阿三还挺tm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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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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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言的到来，吕受益没有去找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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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张屠夫，还有李屠户。同样的没有吕受益，还有张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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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王言决定把代理权给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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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过去，王言可没少卖。瑞士诺瓦公司应该已经有所察觉，最近的药销量下滑，不是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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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刘思慧水平确实够用，才这么长时间没暴露，可想来也是瞒不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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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王言没打算推程勇到台前，但这时候程勇主动冒出来，那就顺着剧情走吧。\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