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没文化真可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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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发现诺纹妲脸上露出了她无比熟悉，她爹每天都挂在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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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辩解：“是，是历史记错了，真正的历史上，李氏确实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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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行，你刚说的倒也不算错。‘昔有善辩者，闻贤达者至，访而论曰：何故水自高山而下则称瀑，于釜中则沸反盈天？’。贤达者是怎么辩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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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出自《二圣归乡辩》，原文是‘圣贤遂倒悬釜鼎于善辩者首，以沸水迎头浇之，曰：此可为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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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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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纹妲惊骇莫名地看着眼前胡言乱语的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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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没文化吧，她会说东方古语，还知道这俩问题来自哪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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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有文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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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逼说的跟书上不说是差之毫厘，也可以说是风牛马不相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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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的诺纹妲试着继续问道：“美妾问王曰：不臣者多口蜜腹剑，王何不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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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次日遍寻朝堂，却无一人口中含蜜，遂杀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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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鹬蚌相争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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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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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小孩你别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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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放在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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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寄吧儿歌你都不会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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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我是史学家，又不是儿歌学家！这不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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