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只有先生,没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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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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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果然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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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像没察觉老汤姆的着急，自顾自坐下，慢腾腾地翻开本子，摊开案卷，伯尼还又出去给三人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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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有十几分钟，山姆这才干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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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你家的杂物间找到了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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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从纸袋里倒出擦拭一新的工具，慢吞吞地说道“经过比对，我们找到了杀死汉克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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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扒拉着工具，从里面挑出管钳推到老汤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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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亚已经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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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汤姆根本没听三人在说什么，他对桌上这摊平日里爱护有加的工具也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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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焦急地询问为什么带玛蒂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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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突然开口道“就在刚刚，她已经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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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因为汉克不同意离婚，你们俩就合谋杀死了汉克。用这把管钳。”西奥多拿起管钳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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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亚说是她指使你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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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汤姆目光呆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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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楞片刻，突然发了疯一样扑过去要抢夺那把管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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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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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是我杀了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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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跟玛蒂亚没关！都是我做的！她什么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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