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都很急啊

西奥多突兀的问题将审讯节奏直接打乱——至少在温纳看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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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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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看了眼西奥多，配合着重提上午其妻子与其他男子亲密离开的场景，进一步强化着霍尔特“失败者”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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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特的情绪被充分挑动起来，他激动地为自己辩解着，骂他的妻子水性杨花，骂她道德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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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激动，很快就不仅局限于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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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盯着时间的温纳情不自禁放下手臂，目光锁定在霍尔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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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跟西奥多轮番对他的辩解予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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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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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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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反思过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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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够努力，是不是对她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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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特被彻底挑动了情绪，冲着两人大喊“她们活该！谁让她们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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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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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纳眼前一亮，匆匆离开审讯室给霍华德打电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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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跟伯尼却安静下来，纷纷低头假装看文件，给霍尔特充足的自我调节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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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大约有五分钟后，西奥多突然拿出睾丸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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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其实并不能让人重振雄风，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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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霍尔特看过来，西奥多点点头“它只会让人暴躁易怒。就像你刚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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