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凶手是艾森豪威尔？

奥多叫停了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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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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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排查到凶手，凶手估计都把玫瑰街的金发妓女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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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倒是对这种工作习以为常。在认识西奥多之前他们的案子都是这么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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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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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慢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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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案子永远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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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考虑到西奥多‘预言’今晚凶手就要再次作案，这么下去他们是一定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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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伯尼低声道“该展示你的巫毒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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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呵呵笑了两声。他都分不清伯尼是在调节气氛还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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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见西奥多没有动静，就要动身前往第三家健身房，被西奥多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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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西奥多要放弃，还准备再劝劝，西奥多冲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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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是睾丸酮的集中销售地，但并不是唯一的，就算我们能排查完健身房，还有黑市。这东西就像毒品一样，根本查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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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着更像是要放弃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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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语气跟哄小孩一样，劝说西奥多不要放弃，他怕西奥多是因为赶不及阻止今晚可能发生的杀戮才想放弃，还拿未来可能存在的受害人来给西奥多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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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放弃了，以后他可能会杀更多的人。我们继续调查，他可能在今晚成功，明天就不一定了，我们总能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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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哭笑不得，没想到伯尼还挺能打鸡血，熬鸡汤的。他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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