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终于有个完整的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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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双手虚握模拟凶手的姿态，用低沉的声音讲道“她是被人按着头反复撞墙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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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还用力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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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看死者躺过的地方，又看看西奥多虚握着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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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不再开玩笑，让伯尼下去拿纸袋跟相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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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让伯尼把梳妆台的抽屉全部展开，挨层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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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上面装的是首饰跟化妆品，最后一层装了满满两抽屉的小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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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吹了个口哨，捡起一个看了看，随即撇撇嘴“这是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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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拍完照疑惑地看向他，寻求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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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拿起两个小雨伞丢过来问道“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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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低头翻看，包装很朴素，乃至是简陋，他拆开一个观察，发现小雨伞很干涩，而且很厚，还有一股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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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这时候道“这个牌子的小雨伞几乎快成了妓女们专用的了，十美元能买一大兜子，够你用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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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丢掉小雨伞，转身去拉垃圾桶，他把垃圾全倒在地上，开始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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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里的东西不多，只装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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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边翻边问“既然她是妓女，为什么不去玫瑰街而是在家里，这不是更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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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蹲在对面帮着把垃圾铺开，解释道“她上了年纪，在玫瑰街没有竞争力，估计已经没有皮条客愿意收留她了。他要想留在玫瑰街只能降价。降价会被同行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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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翻找的动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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