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问话,他握著笏板的手微微一紧,面上一阵青白,不知该如何回应。
鬼律灵文,他不是不知道,那遗坠文牒的惩罚,说起来也不算严重。
文字遗坠,主动向驱邪院自陈,限期寻获,甚至能够免罪。
即便寻不回,也不过是一百杖而已。
更甚者,私拆封角,徒二年,文牒泄露遗坠,流三千里。
单论起来,他不是不能接受。
但作为一府社伯,他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五百年来,坐镇一方,即便是那山门世家高层登门,亦要以礼相待。
此时若低头认罚,无异於是公开站队,说难听点,便是给人当狗。
若是私下还好说,这头不是不能低。
可这大庭广眾之下,此举无异於自寻死路。
即便眼前之人放过自己,朝廷和那些山门世家也不会放过自己。
东南走水之后,这北极驱邪院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山门世家,甚至连朝廷的天帝都被斩了一个。
他们不敢找驱邪院的麻烦,但对付一个社伯的手段可多了去了。
可若是不认...
看著陈年手中的文牒和星斗加身一般的法服,他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一想到將那文牒在怀中揣了一路,即便是鬼神之身,青田社伯仍觉浑身仿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神君那能硬扛他全力一枪的肉身都扛不住,要是在他怀中来那么一下,只怕要当场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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